白蛇無悔 
攝影&文字:William Wang
地點:杭州西湖畔雷峰塔望蘇堤( 2004/08/03 )


駐足雷封西望蘇堤
雖不到賞遊南屏的向晚時分
但沉甸甸的烏雲
已遮蔽天際
催促著旅人
趨避那場法統與愛情的戰爭
 
暴雨在4:30分落下
 
南方的淚水頑頡抵抗著北方的寒風
風、雨.......逛亂揮灑在天幕裡
白蛇與法海
天上與人間
愛恨情仇淒厲的對決
此刻該有個了結

白蛇無悔
她堅信那回眸的悸動
是她今生的滄海水、烏山雲
此生已不能再有
何昐來生

雖永鎮雷封
但那最後堅定的眼神
她再苦也都服了....


 
在 6:00 停了
天邊出現一道彩虹
見證著白蛇無悔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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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腦的蘋果 
油畫 & 文字:William Wang
地點:佛羅倫斯 12P 60.5cm x 45 cm  2005/2/22
 
唸幼稚園小班時,有一天,父親在家裡後院的牆上釘了兩個小洋釘,掛了一塊小黑板,從那天開始我和繪畫結交為今生的朋友。
 
繪畫,是父親賜給我最珍貴的禮物。
 
剛看到黑板時很新鮮,但小腦袋裡還不能理解那是什麼玩意兒。父親像魔術師一樣,從綠色的小盒中,慢條斯理的拿出一隻全新的白色粉筆,然後快速在小黑板上畫了一隻大象、過一會又畫了一隻斑馬....他仔細的解說道:「寧子(我的小名),我們現在要畫一個圈圈把它們圈起來,然後畫上馬路和樹就完成了。」當最後一筆連起來時,小黑板上浮現了一個美麗生動的迷你動物園,在我的眼中,那是多麼的不可思議呀!兩眼發亮的看著父親畫給我的第一幅畫,彷彿窺探了創世紀的那七天七夜。我從一片混沌中,目睹天地宇宙從無到有,多麼不可思議與神奇奧妙的體驗和能力啊。
 
當我學會用鉛筆時,小黑板已無法滿足我日益增長的繪畫慾望。有一天家人都出去了,我在白牆上畫了一幅很大的兒童樂園,那是我最愛也最拿手的主題,我已在小黑板上試過了許多次,我盡可能的把我記得的遊樂設施都畫了進去,最後在牆上僅存的空間畫了一台轎車,我開著車,姐姐坐前面,爸爸和媽媽坐後面,爸爸坐的很端正,而姐姐頭伸出了車外,頭髮還畫的飄了起來。
 
大人回來後,我媽很生氣,要拿棍子教訓我,但我爸不但沒生氣,他還說:「寧子這麼小,就能了解四個人坐車的位置,還記得這麼多的遊樂設施?!真是不簡單。」他仔細欣賞了我畫的飛機和旋轉木馬...等。並摸著我的頭說:「如果你喜歡畫畫,長大後可以當一個畫家。」父親都這麼說了,母親也就沒有再責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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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種愛 
攝影&文字:William Wang
地點: 高雄旗津 (1991-8黑白負片翻拍)
 
 
何時才能忘記「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小心眼!?
何才能記起「有人打你右臉,把左臉也給他打」的寬容!?
 
小時候,在外面受了委屈,回到家,從來得不到母親關愛的眼神,她總是輕描淡寫的說:「聖經上說:『有人打你右臉,就把左臉也給他打。』」。我體會不出這話的道理。出了門,依然帶著一身暴戾之氣,我把「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奉為圭臬,每當想起這句話,一股狠勁衝上腦門,非和別人拚個你死我活。
 
在少年幫派橫行的80年代,我家前門有外省掛、後門有本省幫。想過太平的日子,除非加入他們其中之一,不然就得靠著拳頭,自已殺出一條血路。獨自闖蕩江湖的國中歲月裡,經常和同學發生衝突,常常處於一種忿忿不平的心情;或是和人打架的備戰狀態,課業自然就一落千丈了。
 
愈是不肯吃虧,世間不公平的事就愈糾纏著我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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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風毀林 
攝影&文字:William Wang
地點:日本日光中禪寺湖往白雲之瀑( 2000/7/13正片翻拍)
 
鉛灰色的天空下,過河的橋上,幢幢人影分不清面孔和身形。一條條來自各處的光纜,連結彼岸的綠色巨塔,搭載著看不清楚的文字幽靈,一個挨著一個。孤魂渴望儘速通達彼岸,喝下那碗忘情水。然後再一次,忘卻留在人世間的那道傷痕。
 
如果這是一場生存的遊戲,我已被預判了死亡。但死亡的遊戲裡、我並不急著喝下那碗新調的忘情水。放棄競爭的人,在人類的字典裡形同於"淘汰"。但在這裡,我早已沒有競爭,何來淘汰。
 
人煙消散的清晨,我摸索著過河的石子,回到綠色巨塔裡,此時那白晝背叛靈魂的肉體,已疲憊的無力與靈魂抗頡。靈魂、肉體,緊緊擁抱著,搓揉成一條細長的繩索,引領著我走入幽冥的彼岸。我的心在你的國度裡可以找到一絲慰藉。因為妳是我戒不掉的忘情水。
 
妳用<<焚風毀林>來形容愛情過後的那片荒蕪,這是句多麼令人蝕骨的景象啊。
 
成功印記剛烙印在芬貝爾身上時,成名的光澤並沒有照耀他內心的陰鬱。他大喊著伊斯黛拉的名子,在雨中狂亂的奔走、吶喊:「輸了妳,我蠃了世界又如何?!」記憶裡的她,曾在多少個孤獨的夜裡,牽動著那顆顫抖的心。
 
芬貝爾花香滿溢的玫瑰園中,如果沒有伊斯黛拉,那不過只是五千朵相同的玫瑰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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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愛風雲 
圖片: Great Expectations Film Album
文字:William Wang
 
嘿嘿,各位看倌
 
如果你正想按"Esc"關掉這首歌,很抱歉,那你錯過了一首好歌,什麼好歌會讓人覺得錯過了可惜呢?那要從電影<<烈愛風雲>>(Great Expectations)說起,<<烈愛風雲>>改編於<<狄更斯>>的同名小說,台灣對狄更斯的了解主要是<<雙城記>>及<<孤雛淚>>。而你現在聽的這首歌叫<<Like a  friend>> 是<<烈愛風雲>>(Great Expectations)電影裡最棒一段配樂。這一段播出時,沒有一堆冗長的男女主角的對白,唯一有的是女主角伊斯黛拉(葛妮絲派特洛飾)問男主角芬貝爾(尹森霍克飾)道:「你要我坐還站。」芬貝爾說:「隨便你」。這首歌的節奏及歌詞內容,直接表達了男主角芬貝爾在陽光下速寫女主角伊斯黛拉裸體時的心情(待會我再告訴各位歌詞都寫了些什麼)。
 
我不太會寫情慾畫面,但如不試著這麼寫看看,可能無法令各位感受到畫面中所傳達的強烈誘惑及情慾的影像。
 
陳文茜曾說:「她的年齡到了一個階段,她對愛情的渴望,一旦愛起來的時候,純情的強烈程度,遠超過少男少女,超過她自己可以控制的範圍,無以自拔。」而電影裡的伊斯黛拉,從小一直在情感上捉弄著芬貝爾,對他若即若離,所以芬貝爾對伊斯黛拉的肉體及靈魂,有著越來越深的渴望和期待(Expectations)。芬貝爾越想擺脫伊斯黛拉百般的愛情誘惑,就越是陷得無法自拔。
 
伊斯黛拉開了門進入芬貝爾的破舊的公寓,芬貝爾睡眼惺忪的睜開了眼,看到一雙修長的雙腿一踮一踮的走了過來,伊斯黛拉來到芬貝爾的床前,緩緩坐在床沿上。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從小芬貝爾就猜不透她的心思。他帶著一臉疑惑的問她:
「妳為何來這。」
「你不是想畫我嗎?」伊斯黛拉覷著眼,一付冷酷的表情。
「是呀?」芬貝爾無耐的回答。
「你睡了一整天,該開始工作了。」伊斯黛拉催促著
「你要我現在就畫嗎?」芬貝爾露出不相信的表情
「好!」芬貝爾立刻跳下床,蹦到靠牆的架子上拿出他的素描簿,深怕假如動作慢了伊斯黛會反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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